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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若兰的见证

2015-09-04 刘若兰 随手传福音

打开此文的姊妹或是弟兄,在主里向你说:“主内平爱。”我叫刘若兰,1998年生的,在这个世界是北京人。在之前初中是三帆中学2014届毕业生,开学高二,后来是蹲一级在2015届毕业生,今年高一,但是因为初二下没学完就脑瘤住院了,物理有一个△t没学到,又因教会里一姊妹也是留了两级,我说那我就没关系了,就又留了一级。现今年初三,2016届三帆中学初三在校生。马上10月30号过生日,就17岁了。换个说法就是,今年过完生日,明年我就18了。我是因着脑瘤术后,所以才得以悔改信主的,文中有我手术之后的照片,部分是秃头刀疤照片,还有之后感谢主赐瘤之后的喜乐。

这个见证是我在手机上打出来的,改了无数遍,后又发到电脑上今又改了一天的。所以还是希望,更多的姊妹弟兄可以看到吧。

作者:刘若兰(北京)

来源:随手传福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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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之前,我也不相信什么“创造论“,说是什么“人是神用泥土所捏,在他鼻子里吹了生命的气息,他才活了过来,成了有灵的活人……”还有我最不能相信的就是———“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,是罪犯还是警察,只要你不信耶稣,死后就是下地狱,在那里有硫磺的火湖,昼夜不停的翻滚燃烧着…”我一直觉得这条太霸道了!为什么做好事还上不了天堂?因为佛教的学说就是好人上天堂,坏人下地狱。所以我一直对“神”这位创造天地的神处于一个很不尊敬的态度…

在这次手术之前,我真的是把这一切形容当下这个时代,我们这些初中生的悖逆、顽梗、不顺服……一切关于这样一类的话语,搁在我头上,好像都还有点儿形容的不是那么到位,和我这个悖逆的“等级”还都那么“略逊一筹”。但是,感谢这颗“神赐的脑瘤”!悖逆、不顺服全然拿走!还有我之前的仇恨,对于我爸爸和那个与他结婚的阿姨的仇恨,全都拿走了!全部!都拿走了!

如果,在这次手术之前,你要问我妈妈,我是个什么样的人?和她关系怎么样?她肯定只会背着我,偷偷地跟你说:“我真是后悔生了她了……”

在以前,虽是不信,但也是每周周日的时候,去到教会参加主日敬拜,那会儿去就跟完成任务似的。到了那里,坐下,先唱赞美诗,然后听牧师讲解圣经。一般要是我心情不错,我兴许会“给牧师个面子”,坐在那里认真听完。但是绝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坐在那里,然后胳膊一撑,头往后一仰,闭上眼睛就睡。然后结束的时候,睡醒了,起来就走。但是后来周六晚上的舞蹈班调到了周日上午,9:00~12:00。嘿!刚好和敬拜重的一点儿不差!我妈妈就问我:“你是去敬拜还是去上舞蹈班?”因为我们舞蹈班是属于,一次不去,舞蹈的队形一次没排上你,你就永远也加不进这个舞蹈了。还因为我从幼儿园开始,还不到5岁就一直在这个舞蹈班学习,所以嘛……我当然是去舞蹈班了啊……敬拜当然也就没有再去过。

后来上了初中以后也就“理所当然”的再也没去过敬拜,因为……因为作业多嘛!……

直到再后来……有一天在学校,头特别疼,因为那会儿对“在学校学习”就跟着了魔似的,于是就去医务室要了个止疼片,止住了疼,就继续在学校上课。一直到了后来再一天,早上起床以后,头疼吃药吃药头疼,吃了止痛药都止不住疼,我才终于说,让我妈妈给老师发短信,请假。到了医院去看,医生说要拍片子,结果我妈妈就先跟我爸爸说了一声,我爸爸就说“一个小孩儿,拍什么片子啊!”于是就没拍。因为也真是,放射线对身体特别不好。于是就当做是感冒,吃了几天的感冒药。但是后来,还是疼的没办法,止疼药都止不住头疼,所以就只能去拍片子,拍完以后片子还都没拿到呢,医生就跟我妈妈先委婉的说成是“脑子里有个占位的东西”,一开始还没直接说是脑瘤。

到了后来,医生把我爸爸也叫到了医院,这才明说是脑瘤。我晚上就直接“坐着”120救护车,直接去了天坛医院。送我和我妈妈去天坛医院的医生还说,因为没有事先联系,所以到了也有可能住不上,再给拉回来也都是有可能的。于是在去天坛医院的路上,我妈妈就带着我祷告,说是求主为我预备床位,就这样,切切的祈求着。结果真是主的怜悯,到了就住上了。是在病区的过道里加了一张床,送我们来的医生都惊住了,因为他们之前也拉过人来,结果又直接给拉回去过,所以真的是靠神的怜悯,住上了医院。

手术后在医院

每天下午三点到晚上七点是探视的时间,病区的门打开了,我妈妈才能见得到我,她只要一见我,就跟我说:“你要向神祷告,祈求他,他爱你,他会听你的祷告,会拿去你这颗瘤子的。”我觉得既然是这样,每晚我的睡前祷告就是:“主啊,你知道,孩子的头发是孩子最宝贵的东西,所以求你拿去这颗瘤子,让孩子所宝贵的头发依旧能在孩子的头上呆着……”就这样,每晚都是这样恳切地乞求着。直到手术那天早上,剃头的师傅拎着一个圆凳到了我们这个病区,我这个病房的门口,把凳子一放,塑料的大披子给我一围,把我的头发从披子下边一撩就撩到上面,然后就听见在我头顶上有“嗡嗡嗡”的声音,还有金属物在头皮上划过的感觉,一点一点,头皮上的“寒意”也越来越浓…最后,师傅拿一把小刀在我秃秃的脑瓜上刮干净了剩下的头发茬,拿了一把小刷子扫了几扫,又拿着一个温热的毛巾,把我秃秃的脑瓜快快的呼啦了一把,就拿着剃头的东西走了,只剩下那个凳子还有我一地的秀发……

望着病房里面,我妈妈坐在我的病床上,我这时也只能是想想,那一地……我长长的、乌黑亮丽的直发,(因为已经完全没有力量去看它们了)感受着头皮上吹过的小凉风,我直接就绝望了,我说:“神,你并不像我妈妈说的那样,你是爱我的,你让我最宝贵的头发一根儿都没有剩下……”

一直到后来手术完毕,我出了手术室,还能够睁开眼睛,看到我妈妈和这病房里的一切的时候,我的感谢也只能停留于“主啊,谢谢您!平安的拿去我头里面这颗能要我命的脑瘤,让我还活着,还能出了手术室,回到病房,还能够睁开眼睛,看到我妈妈并这世上的一切……”

直到再后来,我出了院,能够有力量出门,离开家,去到了教会以后,可以敬拜、祷告、查经以后……那会儿因为是冬天,冷,所以就戴着个灰色的小布帽子,一是为了保暖,二就是……其实对我来说也是最重要的,就是遮羞!因为我那时认为这个光头对我这个,正是看重自己外貌的花季少女来讲,这说白了就是个天大的羞辱!直到再再后来,想起了在医院里听的圣经播放器中于宏洁牧师,在一篇信息中所讲到的:“神所给的患难,都是化了妆的祝福……”这时候,想到我所得到的这一切,我才忽然一下子跪到了地上,举起双手,大声的哭着祷告,我说:“主啊!我感谢您!感谢您让我平安的手术,平安的出院!主啊!我赞美您!我要更加的赞美您赐给我的这颗脑瘤!”

从那以后,每次再有祷告会,虽然很冷,但我也要把帽子摘下来,让弟兄姊妹们挨个儿看看,挨个儿摸摸。虽然肚子上和脖子上的疤看起来很恶心、很可怕,但这就是神在我身上行奇妙作为的一个最好的能看得到的见证!

手术后一年

现在再想想,我真的是从来到这个世界都是神的保守!我妈妈说,她是在生出我来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。躺了一个晚上,一直就这么生生生,生啊生的……直到第二天中午,医生们收拾收拾准备去吃饭了,我妈妈这才急了,才求着给她接生的医生说“赶紧给刨了吧!”医生这才给手术,进行刨腹产。才刚刨出来,医生就大惊,说道:“幸亏给刨了!要不然就死肚子里了!”原来,刨我出来的医生看到我在妈妈的肚子里,脐带在我脖子上绕了四周……因此我后来也有个外号叫“滚来滚去”……呵呵,真的是滚来滚去的……真的是,还未出母腹,神就保守并看顾着一切属他的子民,一切属他的孩子……

你是否也愿意认识这位赐我生命也赐予了你生命的“三位一体”的神呢?归到他的名下,成为他的子民,成为他的孩子呢?是否也愿意和我一样,作那只在神国羊圈中,那只跟随救主,最蒙福的小羊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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